“可以说了吧!”人都退了下去。
向琳又坐了下去,笑了起来:“昨夜醉酒,可是出了风头,得了皇上的恩宠了,可是你得担心啊?”
“我担心什么?”真讨厌说话总是吊着人家的胃口。
“对我来说是好事,对你自然就不是好事了,你说要是侍卫跟后宫的女人传出什么私情,是不是大事啊?”她轻笑着瞧晚歌。
晚歌奇怪地瞪她一眼:“你要说我,就直着来,不用拐弯抹角的,我行得正,就不会怕影子歪,你再怎么说也枉费口舌。”向琳说了又如何呢?她岂是怕她。
“你以为我说你吗?何必专门来,而且关着门,就是不想让这事传了出去?免得说同一姓向的,却是斗个天昏地暗,你现在是春风得意,不怕做丑事,又何怕我说,我要说的是你的哥哥,向晚清。”
哥哥,晚歌心一惊,哥哥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之事,又在和姬妃纠缠着吗?这倒是她的软肋啊!但是她万不能在向琳面前显示她的害怕,这样向琳就有持无恐的任取任求了:“你说什么?”如果真的有私情,姬妃也逃不了,她是打算毁了她的亲姐姐吗?
向琳冷笑地说:“昨夜里,夜真是黑啊,妹妹和皇上颠鸾倒凤,哥哥就偷皇上的女人,二只手,牵在一起了。”
晚歌气得赏她一巴掌:“说话给我放干净点,记住你的身份,你只是一个良人,这般敢说我长短。”
向琳站了起来,气乎乎地看着晚歌:“向晚歌,你敢打我。”她父亲和娘都没有打过她,而这向晚歌,竟然打她。
“我就打你,再胡说看看。”偷皇上的女人,要是这话让人听了去,不杀了哥哥才怪。她口无摭拦,但却万不可赔上哥哥的性命,就向琳,还不值。
“哼,你可以去问你哥哥是不是事实,不止我一个人看到,我的丫头也看到了,他牵着花想容的手,往海棠阁走的,不信,你自个去问花想容。”
她心里直冒冷气,连花想容她也敢叫她去问,必然这事是真的了,哥哥和花想容,怎么可能呢?可是在安府,就连安雪儿也会避避哥哥,倒是花想容,就是喜欢缠着哥哥问这问那的,她只当是谈得来,乐得让哥哥多交个朋友,能把姬妃忘淡些,不会压闷着自已。
向琳看她呆住,必是信了自已七分,狠狠地一抹脸说:“那花想容还叫得亲热呢?向大哥?恶心。”
她稳住自已的阵脚,向琳跟她这样说,无非是有什么目的:“你跟我说,有什么用?”
“有用,当然有用了,今天我那软骨头的父亲不是跟你说了吗?我二姐可是顶了你的位去契丹的,在我向家,养条狗那么多年都会叫几声,摇摇尾吧,养二个大活人,不是狼心狗肺就该懂得感恩。”
真高傲啊,向琳的眼睛是长在那里的,她看不清楚。“没有了向家的光圈,你只是废人一个,还有,不必拿这事来跟我说,哥哥的事跟我无关,女人自然是胆小的,天黑,做侍卫的送着回也没什么?不就牵个手,莫就怕摔着了担当不起吗?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,向良人,我累了,你出去吧!我这小室中,迎不起你这尊大神,以后,我不想再见到你。”没证没据的,那丫头还不是她身边的,自然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。她要是说出去,别人也未必就信她。向琳想要胁她,还嫩了点,去跟姬妃学学。
“你。”向琳气结,没想到向晚歌并不惧怕,她是太冲动了,不过,事实就是事实,想逃,也未免惹得一身腥,只要向晚清在宫里,何愁抓不到他的把柄。她笑了:“向晚歌,算你冷血,你不知道你哥哥的脚是怎么拐的吧!要是皇上知道了,也不知作何感想呢?”
晚歌打开门:“我没有兴趣,湖青该扫一扫地了,这里气味不好闻。”
向琳冷笑着点点头:“我走,你是怕了吧!我的事我说了,做不做,就在于你了,向才人,我告退了。”
那得意的嘴脸让她的心又冷了下去,唉,情之一字,要困住多少人,哥哥待她是万般呵护,却还是逃不过那个情关,花想容和哥哥,真的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。
但是向琳的话还提醒着她,致使没有花想容,也还有姬妃,以向琳任性而为的性子,有什么事,她不敢做的。花想容呢?她心里是怎么想的,那条路,她走了不少次,暗是暗了点,却不会不平,没有什么好怕的,而且以她的性格也不会怕,她不是一心想往上爬吗?还是她的心里也是暗自思异了,皇宫里的烦恼如愁云,一重又一重,怪不得月亮再怎么亮,还是处处阴暗。
第二天一早,湖青很早就叫醒她,说是皇后娘娘宣她过去,她赶紧妆扮,跟着皇后的使女一路往凤鸾宫而去,天气还是很早,花还在倦睡着,雾还是薄摭着,露珠重重,寒气未散,皇后那么早就宣她,让她心里有点紧张,莫不是向琳不甘心,一状告到管事嬷嬷那里去,传到了皇后的耳中。
她对皇后的印象还算好,皇后并不是咄咄逼人,反而是柔慧而亲切,初入宫选秀那时的对词,想必是她自已多心了,后宫一直对不出的词,想让她对对而已。
清早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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